琴诺抬起头,她有些不知所措地鸭子坐在地上,此时她的头发、鼻子、脸颊还有领口上全部沾满了混浊的白色精液,她表情迷蒙,张着小口精液,口中也含着精液。
他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,可是欲望的种子一旦种下,生根发芽是不受控制的。
我故意找一些琐碎的事情和她聊,聊她的狗,聊她的房间,聊她干的什幺工作呢,她说自己是在,专卖店里卖衣服的。
只要这样做一个成绩普普通通,特长普普通通,随处可见的普普通通高中生就好了。
反正命运的感觉告诉了她,生活中不止有光鲜亮里的花瓣,也有处在阴暗处感受潮湿的顽石,而余弦就是那个挣扎在石缝里差点死掉的小乌龟。
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快12点了,我是被糖糖吵醒,她说她下午还有班要上,得先走了,她把她的本名,家里电话,下午在士林大叶高岛屋上班地点的电话,还有晚上CLUB的电话都留给我,叫我有上台北时要记得找她。